Elysium

草津別府的自存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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Det var en gång i ett annat liv (I)

Dunkirk 空军组

Farrier/Collins


大概算是有些自负的小金毛的成长史吧……




I



“不应该是这样的,”Collins拉动操纵杆,驾驶着自己的喷火战机绕至敌机后方,将对方至于准星内,按下机枪,“为什么来的是你们?为什么?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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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于Collins来说,加入RAF纯属一个意外。他诞生于一个苏格兰中产阶级家庭,从小衣食无忧。父亲希望他能子承父业成为一名律师。Collins如他所愿进入了爱丁堡大学法学院,作为一个二十岁的小青年,与大多数同龄人一样,他对未来并没有考虑太多。


那是1937年,西班牙内战正酣。报纸上每天都铺天盖地报道着最新进展,男生俱乐部的成员们喝着酒谈论起这个话题,“德国又给佛朗哥送去了一批武器。自纳粹上台以来,他们一直在拼命扩张军事实力。”“希特勒的野心不止于此,一战的耻辱德国人早晚会讨回来,很快,他就会想要更多的国土——奥地利、波兰、捷克斯洛伐克、法兰西……”“那么,再接下来就该是不列颠了。”有人接话。“别胡说了,一战结束才不过20年,德国佬赔了那么多钱,有什么能力再同我们一战?”“就是,再说一战时候我们就赢了,没道理害怕他们。”Collins衔着酒杯,听着他们你来我往地争论着,直到有人点名:“嘿,Collins,你怎么看?”“我?”他松开酒杯,挑起眉毛,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,“假如他们攻过了英吉利海峡,我会把他们一个不剩全赶回去。““哇哦,你要参军?陆军?空军?还是海军?”他想了想,扬起下巴:“空军,”微微眯了眯眼睛,“毕竟他们的制服比较帅气。”有人吹了个口哨,“Collins!Collins!Collins!”所有人一起用酒杯敲击着桌面大喊他的姓氏,“为空军干杯!”“干杯!”他随着大家一起举起酒杯,一饮而尽。


喝多了酒,在众人的起哄中,他被拥簇着前往征兵中心签下了自己的大名。


很快,他就忘了这件事。直到军部发来了体检通知。


“你说什么?”他的父亲放下了餐具。Collins望着对方嘴唇上的翘起的胡须随着说话的动作如同跳舞一般,这个比喻让他暗自发笑。强忍着笑意,他把话重复了一遍:“我说,我要去参加空军的体检,如果录取了,那我会申请休学。”


“开什么玩笑?”父亲重重锤了下桌子,全家人都停止了吃饭,唯有Collins,依旧优雅地切开了一小块牛排。“你就要这样丢下你的大好前程,跑去参军?”


Collins用餐巾抹了抹嘴,“是的,父亲。”他放下餐巾,“没什么大不了,我只是休学一两年罢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会儿,接着说,“况且,这仗也不一定打得起来。”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区别,上学也好,参军也罢。虽然当初的报名不过是酒后一时兴起,但真去了也没什么损失,服役甚至在未来能给他的履历增添亮点。况且,姑娘们不都喜欢穿制服的男人么?


“我不同意。你根本不知道战场是什么样子。你知道那有多危险吗?德国人一直在伺机而动,早晚有一场大战。”


“恕我直言,父亲。只经历过1914年圣诞战场的您也不知道真正的战场是什么样子。”


他在父亲的盛怒与母亲的阻拦中离家而去。


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颇为听话的孩子,直到离开父母上了大学。Collins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大了,羽翼丰满,等待展翅翱翔。很久以后他才意识到,或许他就是叛逆期来的晚。


他在空军学校的成绩颇为优秀。实际上,Collins从不惧怕挑战。当大家都在抱怨理论课的枯燥时,他反倒觉得这些比法律条文有趣多了。


他的模拟飞行成绩也不错,因此得到了第一批上机的资格。Collins永远不会忘记那时候的感觉。当他越飞越高,周围只剩下宽阔的天空,无边无际、广袤无垠,那一瞬间他认清了自己的渺小,明白了为何人类自诞生以来就执着于飞翔。他爱上了飞行。


他开始认真投入学习。渐渐地,他的成绩开始长期占据榜首,并与第二名拉开愈多差距。


他因此有些沾沾自喜,一日,当他走下飞机,他那头发已经有些花白的教官拍了拍他的肩:“有这般天赋的,除了Farrier,你是我见过的第二个。”


谁是Farrier?他微微皱了皱眉,记住了这个名字。

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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